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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章 装傻NO2.大糊涂是真觉悟(3)

小说: 有一种境界叫糊涂      作者:靳会永

杨修的最后一次聪明的表露那是曹操自封为魏王之后,自引兵与蜀军作战,战事失利,进退不能之时。数次进攻蜀军总不能奏效,长期拖下去,不仅耗费钱粮而且会疲惫士气,真的撤兵无功而归又会遭人笑话。是进是退,当时曹操心中犹豫不决。此时厨子呈进鸡汤,曹操看见碗中有鸡肋,因而有感于怀。觉得眼下的战事,有如碗中之鸡肋:“食之无肉,弃之可惜”。他正沉吟间,夏侯惇入帐禀请夜间号令。曹操随口说:“鸡肋!鸡肋!”夏侯惇传令众官,都称“鸡肋”。杨修见传“鸡肋”二字,便教随行军士各自收拾行装,准备归程。有人报知夏侯惇。夏侯惇大惊失色,立即请杨修到帐中问他:“您为什么叫人收拾行装?”杨修说:“从今夜的号令,便知道魏王很快就要退兵回去了。”“你怎么知道?”夏侯惇又问,杨修笑道:“鸡肋者,吃着没有肉,丢了又觉得它味道不错。魏王的意思是现在进不能胜,退又害怕人笑话,在此没有好处,不如早归,明天魏王一定会下令班师回转的。所以先收拾行装免得临行慌乱。”夏侯惇说:“您可算是魏王肚里的蛔虫,知道魏王的心思啊!”他不但没有责怪杨修,反而也命令军士收拾行装。于是寨中各位将领,无不准备归计。当夜遭操心乱,不能入睡,就手按宝剑,绕着军寨独自行走。只见夏侯惇寨内军士,各自准备行装。曹操大惊,我没有下达撤军命令,谁竟敢如此大胆,作撤军的准备。他急忙回帐召夏侯惇,夏侯惇说:“主簿杨修已经知道大王想归回的意思。”曹操叫来杨修问他怎么知道,杨修就以鸡肋的含意对答。曹操—听大怒,说:“您怎敢造言乱我军心!”不由分说,叫来刀斧手推出去斩了,把首级悬在辕门外。曹操终于寻得机会,除掉了杨修,杨修也终于结束了他聪明的一生。

说真的,杨修也确实够聪明的,聪明得能看透别人看不到的很多东西,能猜透别人猜不透的许多东西。然而,他又太愚蠢了,愚蠢得不知道如何保护自己。终于,他的表面的聪明使他愚蠢地走上了绝路。他到死都不明白,正是他的过分外露的聪明使他成了刀下鬼。他的小聪明使他招人喜欢,招人赞赏,但他太滥用自己的聪明,而最糟糕的是,他又特别自恃聪明,动不动就表现出来,终究是会被人嫉妒的。在明争暗斗的官场,他注定成不了大气侯。注定被人扔弃在权力的道路上,而成为荒野孤魂。

有人可能会说,杨修喜欢耍弄小聪明,其下场固然可悲,但我的聪明不积极表露、表现,别人如何知道呢,不知道我的才干,岂不会被埋没吗?“人不知而不愠,不亦君子乎!”可见人不自知,谁心里都会老大不高兴的,这是人之常情。尤其年青人,总是希望有最短时间内使得人家知道自己是个不平凡的人,即使不能在全世界、全中国出名。也要在一个地方知名,至少要使一个团体的人都知道自己。要使人知道自己,当然必须是要引起大家的注意,要引起大家的注意,只有从言语行动方面用力,于是言辞锋芒、行动锋芒被视为是刺激大家的最有效方法和重要途径。其实不然。不信,你看看你周围处世已有历史、经验的人,他们可能与你相反:“和光同尘”,毫无圭角,言话如此,行动亦然,个个深藏不露,好像他们都是庸材。他们也不愿久居人之下却又不肯在言语上露锋芒,在行动上露锋芒,而事实上这样的人反而最先被发现是真人才。最容易受到赏识。为什么?因为这才是真材、大材,这才是真智、大智。

意大利人在评论真正聪明的人时,除了夸赞他别的优点时,还少不了说他表面上带的那一点傻气,更令人欣赏的也是那表面的一点傻气。培根先生在其名著《随笔》也认为,这样表面上“有一点傻气,但并不是呆气,再没有比这人更幸运的了。”他还指出:“炫耀于外表的才干,徒然令人赞美,而深藏的才干则能带来幸运,这需要一种难以言传的自制与自信。”

你也许又说,真要是如此而行。不是永无人知么?我们认为,劝人深藏不露才智、聪明,并不是永远不露,而是要注意把握“露”的时机,掌握“露”的“度”,只要有适合表现你本领的机会,你积极把握住它,做出过人的成绩,大家自然会知道。生活中、工作中,社会与人相处中,这种表现本领的机会,不患没有,只患把握不牢、不准,只患做的成绩不能使人特别满意而已。所以,你已有了真才实学,就留意表现的机会,你还没有什么真实的本领,就快快掌握真本领,千万不要凭一点小聪明,耍弄—点小聪明,干出“聪明反败聪明误”的蠢事来!

四、只能是聪明一世,糊涂一时

装傻作为人生谋略,是聪明一时糊涂一世,还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?我们说,只能是聪明一世,糊涂一时。

人生犹如战场,无时不在斗智斗勇。在重重叠叠的人际关系中,在错综复杂的现实矛盾中,人们以装傻处世的态度迥然不同。

济公和尚面对世道不公、人事不公,采取一种任人说他疯笑他癫,而他本人则毫不介意,照样酒肉穿肠过,“哪有不平哪有我”,专拣达官显贵“开涮”,专替穷苦人、弱者寻公道,我行我素、自得其乐。这种癫狂,半醒半醉,亦醒亦醉,不失为一种“装傻”。这种装傻应该说是“参”透、“悟”透了世态炎凉,人间祸福,一般人难于做到,而且他那种玩世不恭的态度让人难以赞同,尤其是他不修边幅、邋塌形象和放荡不羁的行踪让人难以苟同。

倘若如庄子那样一生不仕,追求在世而隐,且摈弃一切世俗、名利的诱惑,虚已乐逍遥的思想值得肯定,但他认为一切社会仁义、社会规范都是虚伪,否认一切机巧的虚无主义的糊涂,却毫无疑问,也是不应该提倡的。

还有人认为糊涂就是头脑混沌,对什么都不在乎,整天不是三个饱一个倒,或做白日梦。这种糊涂只能说是弱智、低能,是呆,是笨,并非真正意义上的糊涂。

作为一种人生谋略的糊涂,它是教人要摈弃世俗、淡泊名利,在外界物欲诱惑下、在名利场中始终能保持一种豁达、宁静、超脱的态度,同时是说要把自己的聪明才智运到恰到好处,小事不计较、装傻,而在大事上不糊涂,是大智若愚,是聪明一世,糊涂一时,是在条件不允许、力量达不到时,以退为进、追求成功的方法。谁能领悟个中“诀窍”,谁能运用好这种技巧,那他的前程、事业定会如日中天,青云直上,做成许多大事。

汉代丞相陈平素以品性端正著称,且才智过人,但他明白装傻策略的真谛,必须糊涂时巧装糊涂。他曾两次装傻。却为稳定汉室江山起到不可小视的作用,一直被世人称道。

汉高祖刘邦当上皇帝后,把自己的儿子都分封为王,各据一方。在他临死时又召集列侯群臣于病榻前郑重嘱托:“此后非刘姓不得封王,如违此约,天下共击之。”他撒手归西后,就把皇位传给了太子,历史上称为汉惠帝。可惜这位年轻皇帝命薄福浅,登基时间不久就病逝了。作为生母的吕后,当皇帝的儿子死了,于国于家都是伤心事,理应是悲痛难忍。可是在为汉惠帝发丧时,这位母后只是干嚎,没有眼泪,还不时用眼偷看在场的大臣们。丞相陈平一时不解,张良的儿子张群悄悄对他说:“驾崩的皇上眼下没有年纪大的儿子,幼主登基,太后又担心大臣们不服管制,若是丞相请太后封吕氏宗族为将,统帅京城禁军,掌握大汉重权,我想太后就会安心了。”

丞相陈平从眼下大局出发,为稳定时局,安定人心,照张群的建议做了,吕后果真动情地哭起来了。

可是,吕后并不甘心于她的家族兄弟只作为将,在诸吕掌握朝中大权后,得寸进尺想封诸吕为王。刘邦临终前曾当众立遗言:“非刘汉子弟而称王,天下共诛之。”如今吕后要这样做,明显是要变刘姓天下为吕氏天下了,面对这种明目张胆的越轨行为,该怎么办?

右丞相王陵为人正直,敢于直言,他是刘邦的同乡。当吕后征求他的意见时,他态度异常坚决地说:“高帝宰白马,和大臣立盟约,非刘氏而王,天下共击之。今封诸吕为王违反盟约,不可!”

吕后听了,很不高兴,又去问左丞相陈平,陈平却是不加思索地说:“高帝平定天下,封自己的子弟为王,如今太后执掌朝政,封自己的弟兄为王没有什么不可以的。”太后大喜,于是择日封吕召为东平王、吕禄为西平王、吕产为中平王。

右丞相王陵见陈平欣然同意吕氏分封三王,怒不可遏,但又无能为力,于是转而责备陈平“当初与高帝歃血为盟,你难道不在场吗?现在高帝去世,太后要封诸吕为王,你们阿谀奉迎,违背了盟约,还有什么面目见先帝呢?”陈平却是不急不躁,用坚定地语气回答道:“眼下你在朝廷据理力争,我不如你,至于保住刘氏宗庙,安定刘氏天下,你恐怕会不如我的。”

陈平明明知道刘邦的遗嘱,为什么还要同意吕后的要求?是胆小怕事、贪生怕死吗,非也!他把自己的意图隐藏起来,等到时机成熟时,再举事发难。眼下的迎合只是暂时的,眼下的牺牲是局部的,等待时机保住根本、保住大局则是真实的目的。

吕氏封了三个王位后,陈平一直在观察吕后的动静。这位吕太后一旦大权在握便想杀尽朝中老臣及刘氏各王,以变汉朝为吕家天下。说干就干,利用手中权力,刘氏各王她已杀害了几个,未遭毒手的她也在寻机下手。陈平想如此下去,汉朝将不复存在了,自己决不能坐以待毙,让吕氏的阴谋得逞,便派出心腹到虎口余生的刘氏王爷住处探听动静。来到齐王刘泽处的是陈平府上的谋士田子春。临行前陈平对田子春面授机宜,叫他须如此如此,劝说齐王。齐王刘泽,眼见各兄弟被姓吕的迫害到这般地步,禁不住在院子里仰面大哭起来。正当他大放悲声之时,忽然背后人说:“大王,有什么事竟这般悲伤?”

刘泽回头一看,原来是田子春,便对他说:“我虽封王,却一点权力都没有,当日父王给我的20万兵,被吕后追回去了,如今我救不了兄弟,挽不住危时,而且我恐怕自身性命难保。”

田子春笑着说:“眼下虽然形势危急,但只要肯下决心,也不是没有办法可想。”刘泽赶忙问计,田子春即按陈平的嘱托,要求刘泽花重金贿赂吕后身边的爪牙张石庆。

齐王刘泽见是陈平献的计,说道:“计虽可行,只是本王身边缺少能言善辩的心腹。”

田子春答道:“大王如果相信我,小的不才,愿当此任。”

刘泽大喜过望,让田子春带着重金,扮成商人模样,来到京城。暗地来到吕后新近宠臣张石庆住处献上礼物,并对张石庆极尽奉承之间。

张石庆是个爱财如命的人,见有人重金巴结自己,好不得意,便把田子春作为贵宾留在府上。田子春更是个善于见机行事之人,他见张对自己并无半点怀疑,更是每天与张石庆高谈阔论。更得张石庆的欢心,两人称兄道弟起来。

一日,在闲谈间,张石庆谈起吕后的事,张石庆问道:“你从外面来京,外界对吕氏封王有何反映?”

田子春就是为吕氏封王的事来的,但他不能露出身色,张石庆问起,他便故意吞吞吐吐不愿明说,只是模糊地应一句:“小弟不敢妄言。”

张石庆见田子春欲言又止,倒更想弄个明白,便追问道:“你听到什么尽管说,我们兄弟相称,不会责怪你的。”

田子春见状,便答道,既然兄长问起,我不妨直说,“事情是这样的,刘氏还有三个王在外,无兵无权的,今见一天之内封三个姓吕的为王,自然不喜欢,再说朝野中多有异议,万一疑心,造起反来,事情不是弄糟了吗?”

张石庆本是一个脓包,听他一说,连忙问道:“那怎么办好?”

“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也给刘氏子孙一点好处,如此就不会有异议了。”接着,田子春便附在张石庆耳边嘀咕了一阵,叫张石应如此如此这般这般。说得张石庆眉毛都跳动起来了。

当晚,张石庆入宫见太后,奏说:“外间已传开了,说关外三王刘泽、刘号、刘长,对于封三吕为王的事,心中不服,想造反了。”

太后问:“那要用什么方法制止他们呢?”

“可不可以这样?”张石庆说:“将三王中的有官者赐赏,无官者付给兵权,他们尝到了甜头了就自然不会作乱了。”

“对!你说的是。”

太后便马上将丞相陈平召进宫来,商议此事,陈平听了,心中暗喜,心想一定是田子春处得手。

太后问陈平:“三王中谁无兵权?”

陈平立即答道:“启禀太后,只有山东刘泽无职无兵。”

“好,就诏刘泽入朝!”

刘泽一见诏书,大喜。便即刻赶到京城。

太后殿上召见刘泽说:“我儿长住京外,少不了劳顿之苦,我会赋予你一些军权,望你务要谨慎从事。”

刘泽喜不胜收,赶快叩头谢恩。太后一见刘泽那急不可耐的架势,又见刘泽身材魁悟、气宇不凡,话虽出口,心中不免有些后悔起来,她拿着兵符不撒手,只是瞟着陈平问道:“可不可以给他!”

陈平怕太后临时变卦,赶忙应道:“太后圣鉴不错!”

太后这才把兵符给了刘泽。

兵印是交了,该给多少兵马呢?给兵印太后已犯嘀咕,在给兵问题上她更是犹豫再三。给多了怕日后成为后患,给少了又怕世人说她虚情假意,会引起众人更多猜疑。一时下不了决心,又扭头问陈平:“你看该给多少兵马?”

“凭太后定夺。”陈平把球又踢给了太后。

“3万?”太后伸指对刘泽说。

陈平赶紧向刘泽使眼色,不能应允,刘泽不说话。

“是这个数?”吕后伸出右手的五个指头,意思是5万。她见刘泽还是不说话,便把右手掌翻过来,再加上左手两个指头,大声说:“这个数足够了!”她的意思是7万。刘泽见太后只伸着指头比划,闹不清是个什么数,愣在哪里不知如何是好。吕太后见刘泽只是呆立着不说话,陈平立即喝醒刘泽:“刘泽还不叩头谢恩!太后手摆了两下,已给了你五五二十五万兵马了。”刘泽如梦初醒急忙跪下谢恩。这下急坏了吕太后,她想不到陈平来这一手,“君”无戏言,她不好申辩,只好无可奈何地对刘泽说:“看在高祖面上,就给你吧!”

第二天一早。刘泽就前往兵部交割兵马,25万大军浩浩荡荡出了长安城。

刘氏王爷有了兵权,又有陈平、周勃等一帮旧臣的辅佐和支持,终于顺利地铲除了吕姓势力,恢复了汉室江山。

在这场政治斗争中,陈平前后装了两次傻。第一次是汉惠帝新逝,吕后发难,一来为国家稳定局势,二来也是迫于反吕时机条件不成熟,用韬光隐晦之计,顺其自然装糊涂,同意了吕氏封王的做法,便政权得以平稳过渡,又免去了吕太后许多疑心,减少了许多麻烦,为日后待机创造了条件。第二次是在宫殿之上,将计就计,和吕太后玩了一次“模糊数学”,让吕太后有苦说不出,却让刘泽轻松得到25万兵马,从而使后来平定诸吕之难具备了坚实的军事基础。正因为这两次装傻,才有效地保住了汉室的江山。

所谓“天有不测风云,人有旦夕祸福,”世上的事情不是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。要做好一件事,客观条件极有限时,不如顺其自然,装一次傻,不丧失原则和人格;或为了公众为了长远,哪怕暂忍一忍,受点委屈,也值得。有时候,事情逼到了那个份上,就玩一次智慧,表面上给他个“模糊数学”,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反而会变不利为有利,变被动为主动。有利于事物按预期的方向发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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