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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章 洗手做羹汤(2)

小说: 爱情是女人一辈子的事      作者:笑以苛

去年,他们结婚周年纪念,准备去九寨沟美美地玩一下。飞机都要起飞了,他却突然说公司临时有点急事儿需要尽快处理。梅子没说什么,然而女人的第六感觉使她隐约猜到了什么。而且儿子跟梅子说过,他看见爸爸在QQ上与一个女人聊天,说让那个女的给儿子当妈妈,那个女的不同意。

梅子这才明白,他有了别人。她一气之下提出离婚,没想到他立刻同意了。梅子让他给出缘由,他只说了句“我对你没感觉了”。

天哪!感觉这个词用在结婚十几年之后不是很荒唐吗?

面对他这样龌龊的形象,梅子也没什么可留恋的了。但是为了自己和儿子,梅子决定把奋斗了多年的财产保护好。作为一个没了青春的女人,梅子不希望生活也没了保障,而且,用金钱来拖住他,等他和那个女人玩够了,没准就会回来了。梅子毕竟也是有素质的女子,不想跟那小女孩一般见识。

没想到的是,他让梅子把他应得的那一份给他,态度决绝,好像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过任何关系似的。

“人在江湖,身不由己。”升职加薪,肯定是需要付出很大努力的。公司效益好,业务忙,应酬自然也就会多。在男人心目中,工作和事业是最重要的一环,这也是他们建立个人形象和价值的重要途径,而不仅仅是为了谋生。在工作和应酬的过程中,男人自然会接触到形形色色的女人。对此,有的女人不放心,开始疑神疑鬼。

梅子就不一样,她对自己的男人深信不疑,在男人极度贫穷的时候,选择跟这个男人在一起那是需要多大的勇气啊。然而男子毕竟多风流,看着红玫瑰,从来不会忘了白玫瑰。

我真的不知道是该向她的大度表示深深的敬佩,还是对她的丈夫表 示鄙夷呢?或者对那插足的“小三”多几分咒骂呢?

花开花落,四季连年。你为何不在当初说你不爱我,而是在多年之后,待我年华老去,以“离婚”的形式与我分道扬镳呢?不是我没了生活的勇气,只是我怕你会一步走错,步步走错!因为我还爱着你,自始至终都是。我爱儿子,那也是因为你。

如今你被婚外的一点儿小刺激而鬼迷了心窍,你当真以为跟我离婚之后便是每天的风花雪月吗?难道你忘了我们当初吗?那不也有很多海誓山盟吗?它们可曾经得住岁月的考验?

还是纳兰容若说得好:“人生若只如初见,何事秋风悲画扇,等闲变却故人心,却道故人心易变。”短短几行,哪个情侣的命运能逃得了这美好的“毒词”?

或许,现实就是故事,故事便成诗词。谁料晓风残月后?

要记住,女人应该比女孩美丽很多,她们学会了理解、宽容、体谅和容忍,同时也经历了爱与不爱的变迁。

仔细想想,还是套用那位外国作家的话吧:“亲爱的,你以为你外边是谁?其实全是你自己。”

做一个名副其实的女人!让自己优雅、从容、高贵而美丽。像咖喱,丰富一点,不好吗?

其实,“女人”是一个高档的词汇,我想终有一天大家都会这样认为。

相信他,总有一天,还是你的!

因为妻子,因为夫

人们常常对长相厮守赞颂不已。

人们常常说只有占有,那才叫爱。

人们常常说,我嫁了你,就该吃你的,穿你的,因为我是你的妻子。

人们常常说,我娶了你,你就是我的,生是我的人,死是我的鬼。

我也曾错将“爱”当作如此,直到我听一位朋友,说起她的前夫。

她,刚和自己有钱的新任丈夫度完蜜月回国。然而,她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。她难受,她不知道为何会这样?

现任丈夫不好吗?

显然不是!

事情已经过去两年了,她还是在刚刚新婚后,找到了曾经的那个他。

“在国外习惯吗?”他笑脸盈盈地先开了口。

“还好,你呢?”

“嗯,也还好。”

空气像秋天一样宁静,骤然之间的沉默让她内心如刀绞。

他是她的前夫。他们相爱的日子平平淡淡,却很幸福,仿佛那一个简单的小窝就能容纳天下所有的幸福。同一个大学毕业后,他们去了同一个城市工作。没有什么惊天伟业,却过得格外温馨。日子一天天过去,他们想着就这样一直慢慢变老,然而,事情的发展总是很难如愿以偿。

该来的,还是来了。

绝症,这个闻之色变的东西落在了他的身上,他停止了工作。

为了挽救他的生命,她兼了好几份工作,她发誓一定要让他在自己的身边多留几天。

当她拼命赚钱为他治病的时候,医院却传出他的“桃色新闻”。

他与一个同病相怜的女患者好上了。

这怎么可能呢?结婚这么多年,他虽然不是特别的优秀,但也风度翩翩,爱慕他的人不少,他却从未做过对不起她的事,然而事实胜于雄辩,那女癌症病人确实痴狂地爱上他,并很快与她丈夫离婚了。

而他终于羞愧万分地向她提出了离婚……

之后,她也心灰意冷了,接受了公司的决定,去了国外的分公司。

“这是……送给你太太的吧?”她眼角流出滚烫的眼泪,不知道为了什么。

他沉默了一下,接着说:“她就喜欢百合。”

看着她,他笑了。

虽然病了很久,但他依旧俊朗。

她终于再也抑制不住了:“知道当初我为什么同意和你离婚吗?因为那个故事—你住院的时候跟我讲过的故事:两个母亲争一个孩子,县官让她们抢,孩子被拉得哭了,生母心一软,便放弃了……”

他难过了,眼睛里泛出泪水。送走她,他捧着百合花独自去墓地看另一个女人—那个被认作他“太太”的,喜欢百合的女人。

时间过了两年后,他估计自己也没多少日子了。

“我的日子也不多了,朋友。今天可能是我最后一次来看你,谢谢你当初给我讲的那个故事……”他对墓中的合作者喃喃地说。

那个故事,其实就是那位喜欢百合的女子讲给他的,于是,他们决定一起放手,只因为,那是他们最爱的人!

谁说这不是一种爱?只是它太深沉!

保留原先的沉默,也许有一天你会懂……

你的丈夫,有时候并不可靠

已经过去了大概两周时间,安妮的丈夫李磊没有传回任何音讯。安妮有些伤心,难道这个社会上尽是骗子吗?所有人的话都不能相信了吗?

安妮的心有些难受,却又不舍,还在惦念着他吗?不!没有!答案是如此决绝!就像是要被切割的多余的铁板,毫无商量的余地。

安妮打算放弃了,还是回归唯一陪伴自己的书本吧。在此时的安妮看来,人总是孤独的,一如既往的孤独,即使结了婚也是如此。

记得母亲打来电话,说巷子里的那位叔叔去世了,棺材前显得很凄清,只有唯一的儿媳妇在那儿守着。

安妮沉默了一会儿。“不是有一句‘赤条条来去无牵挂’吗?”安妮的声音沧桑沙哑。

电话那头,母亲哽咽了:“你不必为此而难过。”

“是呀,人总是这么孤独,一个人孤零零地来到这个世界,即使有礼炮烟花的欢迎,热热闹闹,风风光光,也总会归于沉寂。在生活的过程中,你会经历很多的人,很多的事,但最终事会过去,人也会离开,其实最终过日子的还是你一个人,中间的那些人只是或长或短地陪伴在你的身边,待你年老时,终究还是孤独一人。”

安妮有想哭的欲望,可是她还是尽量遏制住了自己那部分懦弱的神经,“妈,你还有爸爸,照顾好自己就可以了。”

放下电话。一个人的房间里,安妮已经泣不成声。

这人世间唯一牵挂安妮的两位老人,安妮该用什么来爱他们呢?安妮知道,并且深深知道,迟早有一天,他们会离她而去。安妮不敢想了,不敢继续想下去,日子还是一天天过吧!

这时,手机来了信息,安妮一看是李磊的:“我今天下午撞到电杆上了,我没事儿,车撞得不轻,你那儿有没有5000块钱,有的话先给我,我妈还有病,我不敢告诉她,帮我过了这个坎儿,好吗?”

读完短信,安妮对李磊的牵挂又被重新唤醒了。这不是有多浪漫的事情,但是,泪水还是潸然而至。一个落魄贵公子的形象在她的面前来回跳动,就像是西洋油画被弃于尘土,谁也不知道它往日的风采。

安妮再也坐不住了,拿起手机就打过去,想问个究竟——他伤着没有?他还好吗?他在哪家医院?

令人无比郁闷的是,电话回音是端正的客服声音:“您的手机已欠费!”

安妮的脚底板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叮咬,她来不及换上正式的衣服,只是裹了件墨绿色的睡衣,头发乱糟糟像是从贫民窟走出来的乞丐,便径自飞奔楼下,来来回回跑了几家交费处,可是,均已关门。安妮像是 泄了气的皮球,耷拉着整个身子。

“你看,你看,现在啥人都有,穿成这样也敢出来?”旁边两个男生开始议论。

中国人就是这样子,从来不关心自己现在的状态,倒喜欢议论一下别人的是非。

要在往常,安妮肯定像是发怒的狮子,但现在她已经没那个情绪了!

“师傅问一下,这儿可以交费吗?”安妮实在着急得有些不耐烦,只想听到一个字而且是唯一的一个字:有!

“不好意思,我们这儿交不了。”她的QQ好像特别重要,聊得很火。

对于她这种很不专业的作坊式服务,安妮气愤到了极点,她缩着拳头,憋了一口气,瞪大眼睛,有着一种原始的粗俗。憋了好一阵儿,理性终于战胜了感性:“还有什么业务?”

她沉默了,有些不知所措。

“卡是可以卖的。”她灰黄的眼睛像雷达一样将安妮的周身扫了个遍:“买卡吗?”

“怎么卖?多少钱一张?”安妮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棵救命的稻草,立马扑上了柜台。

“50元一张。”她依然不紧不慢。

“来,我拿两张。”害怕自己的男人正遭受金钱的囹圄之灾,安妮立刻将号码拨了过去。

怎么还不通呢?都几下了?快点啊。

长安街的风,晚上总是略显凄婉。

一位未婚的大学生此刻正躺在李磊的怀里,用着呢喃的呻吟声说:“怎么了?磊……”

“一个朋友的电话,普通朋友的,宝贝,不管啊。”

如此荒诞的场景其实在现在的社会已经屡见不鲜了。是我们错了吗?还是我们太傻了?难道自己最亲的人——丈夫也不该相信了吗?

身为女子都这样问过自己。然而,现实,总归是现实。

面对丈夫,半信半疑,可能会更好吧。

离开他,你一样精彩

“生命像一袭华美的的袍,爬满瘙子。”这是张爱玲的言语,上世纪初离现在有多远呢?时间永远不朽,它像一个筛子,把那些虚伪的东西弃于角落,难见天日;把那些真实的东西奉为经典,永不过时。张爱玲的这句话流传至今,成为经典,正因为它的真实。

上海。西安。

一个华美,一个古典。

一个新潮,一个传统。

我们曾经是一对夫妻。

一个中国女孩,古典婉约;一位意大利男孩,高大帅气。我们在众人的称赞与羡慕中结婚了。

然而,他注定只是个调情高手。就在我准备给他过生日,在超市买东西的时候,我看见他正和一位打扮庸俗但小我几岁的女孩走在一起。

我忍了!我觉得以我的能力肯定能将他唤回来,但我没有这么做。我原谅了他,一则是因为他在中国没有其他的亲人,或许只是想交个朋友;二则是因为他生性浪漫,处事还有些西方化,相对比较开放。

然而,这样的事情却在我们结婚后整整一年中不断地发生。

我的心死了,我没有对他进行过多的质问。

一大早,我收拾得体,准备出去。

“你去哪儿?”这位意大利男孩问到,我的心中已经无视他了。

我几近僵硬的脸庞,硬是起了褶子。我深吸一口气,鼻子里透露着隐隐的酸,右手微微抽搐。我曾经想过,总有一天我要让这不负责任的王八蛋,直接尝到暴力的滋味。

可是,面对他。此时,我没有恨了,一点儿也没有了,我只想像空气般溜走,不动声色。

“做我自己的事情!”我冷冷地回应。

“你不爱我了吗?”他在跟我谈爱!一个无耻到家的男人在跟我谈爱!

“我病了……”看着他似乎深情的脸颊,我苦笑一番。

“什么病?”他貌似关切的话语让我觉得恶心。

“我病了,爱不起了。”面对他,我这般的深情只怕是枉费。

“我给你爱!”

还是那么生硬,还是那么法西斯!

我端起旁边的芦荟,“看见了吗?它身上一直有刺儿,可是只要对它浇水肥施,它就能茁壮成长,温润而肥硕。有人说它是一种下贱的植物,你说它是吗?”

“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

面对他,我笑了笑,难怪,也难怪了。我还是继续说道:“它就像一位婉约但有性格的女子,这女子想要的不是车子、房子和票子,这些对她不具有任何诱惑力。”

“你疯了吗?”眼前这位男孩显得有些急躁不安,甚至暴跳如雷。

“从明天起,做一个幸福的人

喂马、劈柴,周游世界

从明天起,关心粮食和蔬菜

我有一所房子,面朝大海,春暖花开。”

我在激昂地诵读着海子的诗,我想他永远不会懂得我刚刚说的话。

“我爱你,你不爱我了吗?”他技术性的动作以为可以捕获所有女人的心。

错了!

“你走吧!”我习惯性地眨了一下眼睛,嘴唇微微抽动了一下,甩开他,利索地走到门口,“出去吧,我们不认识!”我将面颊转向了门缝。

在这个世界,男男女女之间,爱与性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理解,是包容,是懂得,面对他我终于明白了语文课本里出现的那个成语—对牛弹琴!

所有的爱与恨,在刹那间,化为乌有!这是时间给我们的礼物。

“快点儿,菲尔,我已经在你家楼下了。”这是新结交的男人一直慵懒的声音,格外的憨厚。

我想,新的征途应该开始了!

离开,那个不该爱的人。

谈风月,不说性爱

“在女人的生命中,最重要的一定是爱情,一个女人的成功是临死前有爱人在身边。”张曼玉如是说。

在香港,有这样一个传奇女子。

她演了75部电影,拿下15个影后奖项;她谈了9次恋爱,结了1次婚。

每当她“失踪”,就是在谈恋爱;每当她“现身”,就是又失恋了。

每次惨重的失恋之后,迎来的就是她的获奖。

她是影后中的影后,她是剩女中的剩女。

她,就是张曼玉。

一直都不否认,张曼玉真的是时光雕刻的美人。岁月沉淀了张曼玉的美,使她周身散发着一种迷人高贵的气质。当她安然度过四十六岁这个大多数女人开始颓败的年岁,她仍然在岁月与镜头里不断地修炼着自己,让我们知道了,什么是不会随时光被遗忘的优雅风骨。

然而,只因她的优雅,很多人忘却了她的支离破碎。

其实,她一半像金镶玉,一半像阮玲玉。该得到的,都已经得到了,且硕果累累。只是,易求无价宝,难得有心郎。经历了许许多多的人和事,她璀璨得如一颗钻石,眉宇间却难掩失落之色。

她在银幕上塑造万种风情,出了戏便洗尽铅华。当她揽腿盘上沙发,脸颊在阳光里泛起光泽,她仍是一个必须做全日制贴身女友的小女人,渴望爱情给予的安全,几乎从未试过爱人的间断。已经四十六岁的她,谈及爱情,却仍俯下身去,光芒掩映,开出一朵凛冽而又脆弱的花。

千帆过尽,皆不是她心之所爱;三千弱水,哪一瓢知她冷暖?

张国荣在《阿飞正传》中说:这个世界上有一种鸟是没有脚的,它只能够一直飞呀飞呀,飞累了就在风里面睡觉,这种鸟一辈子只能下地一次,那一次就是它死亡的时候。

张曼玉不是阿飞,可她却始终为了爱情在飞翔。从香港到伦敦,从巴黎到北京……是个人都知道,她是一个宁要爱情不要事业的女人。哪里有她的爱情,哪里就是她的家。她亦从来不隐瞒,她曾有两句箴言:“爱情永远是我最在乎的事情”,“女人的成功是临死前有爱人在身边”。

可见,虽然身为成功的演员,但对于张曼玉而言,电影并不是她的生活重心,她宁愿搭地铁去买菜,享受自由自在,为爱尽情冒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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